柏翊是被饿醒的,细想一下,他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,水都没喝几口。

    睁眼时屋内黑漆漆一片,手腕和后穴很是清凉,好像被涂上了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,手铐不在了,取而代之的是横在腰上的一条手臂。

    柏翊试探着动了动,很快就被萧赫南察觉,手臂力道收紧,将他牢牢锁在怀里。

    不给吃不给喝,还好意思在这儿睡觉!

    柏翊毫不客气地给了睡在他两边的男人一人一巴掌,完全没有被囚禁的自觉,“你们想饿死我吗?我要吃烧烤,还有奶茶。”

    打翻餐盘的是他,说饿的也是他。

    睡眼惺忪的萧赫南摸了摸自己还未消肿又添新印的脸,似乎已经习以为常。他摇摇头清醒了一些,“我去吧。”

    另一边同样有些懵的沈时卿思考了一瞬,叫住他对柏翊说:“你身上有伤,饮食要清淡。我熬了甜粥,给你热一碗。”

    被限制自由本就令人不爽,更何况还被唱反调。柏翊不满地瘪瘪嘴,故意为难,“我只喝现熬的粥。”

    沈时卿看他一眼,知道他心中有气,本不打算和他计较,却看到柏翊一骨碌钻进萧赫南的怀里,“你还瞪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