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光线很暗,但燕逐月看到,对方的眼眸很亮,眼神滚烫,这份炙热足以燃起她心中的火,英挺的鼻下是柔软的唇,此刻正蠢蠢欲动地磨蹭着。

    手腕被握得很紧,但是不痛,反而有些酥酥的麻意,一直痒到心尖上,让人口干舌燥,渴得似一条快干涸的鱼。

    “祁星阑。”

    “抱着我。”

    “重一点,我喜欢激烈的。”燕逐月声音哑哑的,很干涩。

    (然后他们疯狂地做他们爱做的事,此处省略一万字)

    “唰唰——”一股极为凶悍的灵力从手心窜出,瞬间化为一把无形利刃,在空中划出几道弯月状光影,将这本书撕得粉碎。

    祁星阑指着地上的碎纸片撕声喊道,“就这本书,邪书!不准再进货!”

    她此刻觉得脑袋很重,整个人昏昏沉沉的,眼睛更是瞪成杏核状,眼角和耳朵都成了粉红色,显然被这本书狠狠刺激到了。

    “不用找了。”祁星阑丢下一块白色灵石,收好《幽昙圣女想让我告白》,匆匆离去。

    祁星阑回到灵崖山,刚进山门,便被一名正在值班的外门弟子拦下了。

    “大师兄。”

    祁星阑停下脚步:“找我有事?”

    王五挠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地问:“大师兄应该谈过恋爱吧?”

    祁星阑:……好端端的,干嘛戳人痛处?

    “大师兄别害臊,这没啥丢人的,毕竟术业有专攻嘛,但是…”

    王五低头思量了一会,的确是自己失策了,祁星阑虽然人长得仪表堂堂,却是个剑痴,如果给大师兄的脑袋开个瓢,会不会里面装全是剑谱?他押得可是幽昙圣女单恋大师兄啊,一赔十的倍率,输了岂不是要倾家荡产?

    祁星阑陷入沉默,王五这厮,到底什么意思?

    “但是大师兄的终身大事,可是灵崖山的一项头等大事…”

    “不如我带大师兄去找个大师,向情场老手取取经?”王五一咬牙一跺脚,培训费不过是小钱,舍不得小钱套不着金山,这次他请客!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祁星阑点点头,自己经验的确不足,看来掌门考虑得还挺周全,安排了导师指点迷津。

    难怪今日王五这厮如此殷勤。

    几个时辰后,他们到达目的地,王城帝都中的商业圈中,两栋连接在一起的小楼,左边一栋挂着的匾额上写着飞花,右面一栋的匾额上写着杨柳。